【冬铁】【OOC预警】那颗白桦树上落满积雪（⑨）
AU，黑帮冬X芭蕾舞演员铁
脑洞为群内成员共同讨论
不外传不二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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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俄罗斯民间有种习俗，将白桦树皮小心剥下，当作信纸，专门用于写情书，寄给远方思念的恋人。—— 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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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дин 一
James推着工具车，无声的滚轴轮在光滑的地板上不时打滑，但被James有力的手死死地固定在预定路线上。
他送身上工作服主人上了前往摩洛哥的飞机，并给了他一笔足够在大西洋城挥霍一个月的钱。那几乎是James多年来所有的积蓄。
但走在人来人往的市长大楼中，一步步前往结局，让James感觉很值得。
随身听播放着一首接一首的古典乐，都是Tony练习的曲目，通过两只耳机，像蝴蝶一样飞往James大脑深处。
平静。
平静地好像连心跳都停止了一样。
James脚步莫名的轻快，好像脚上穿的不是那个清洁小子的臭靴子，而是赫尔墨斯的飞鞋，轻轻一抬，好像就有万水千山就从身下掠过，移行换影，斗转星移。他随着耳机中的旋律小声哼唱，这让他放松，也让身边经过的人对他目前的身份深信不疑。
他按照清洁小子给他的时间表有条不紊的进入每一间应该查看的房间，慢慢磨着时间；直到下午四点半的阳光渐渐被吞没，James推着车从洗手间出来，向市长办公室走去:清洁小子说过新市长吩咐过他让他每天最后一个打扫市长办公室。
门口负责询问盘查的秘书小姐已经下班，而市长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在市政厅。
James吹着口哨，用门禁卡刷开紧闭的大门。
里面黑漆漆的，隐约能看到一排排书架跟正中央的办公桌。
回身将门关上，James没有关灯，而是将上次战斗中万幸留在身上的红外线探测器带在眼上。
将探测器打开，眼前的景象让James差点笑出声。
非常不出所料的，在这个黑洞洞的房间中，10个以上的彪形大汉站立在不同的方位上，看他们的姿势都是统一持枪对着自己；而办公桌的后面还坐着一个家伙，悠哉地用一只手支着下巴。
“市长先生，这还真是份不错的见面礼！” James识相地将双手抱在头后，冲着办公桌的方向大声笑着说。
灯光在瞬间亮起，James也被双手反剪在身后，并被摁在一张椅子上。
“谢谢你还给我的座儿加了个靠背垫。”James露出牙笑着，然后被身旁的一个打手一枪托将脸打得朝向一边。
还来不及调整呼吸，肚子上又被来了一拳，这让James直接吐出一口酸水。
头发被粗暴地扯着，以便将那低垂的头颅抬起来，一个肥胖的家伙，双手戴着指虎，不客气地朝James的头颅左右开弓起来。疼痛已经没有意义，脑中只是嗡嗡作响，耳朵里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但实际上那里什么都不会流出来。眼前的事物模糊成一片的时候，James感到有一个人，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另一只手用一块柔软的布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嘴角。他保持着仰着头的姿势，刺眼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看到一条领带，深蓝色的，以及上面别着的一个镶着孔雀石的领带夹。
James感觉窒息一般。
他曾经送给Steve的领带夹。
“Ste……ve？”试探地询问，不切实际的希望。
“是我。Bucky。”那人的面容藏匿在灯光投下的阴影中，金色的头发许久没有护养的样子，脏兮兮的，胡乱揉搓在一起，跟他身上那精致的西服套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像舌头被割去，James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为什么是你？”虚妄的气泡被尖锐的针戳破，胃里翻江倒海，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
捧住脸颊的手放下了，Steve跌跌撞撞地后退，撞在办公桌上，身体无力地渐渐滑坐在地上。他用手捂住眼睛。
身后的办公室门无声地被推开，来者高级皮料的鞋子跟与地面发出亲吻的声音。
“James Barnes。很高兴见到你。”声音自脑后传来，James在若干电视节目中都听到过：Nicholas Joseph Fury，在市长竞选中以压倒性优势拔得头筹的家伙。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新任市长先生。”James吐掉一口混着胃酸的血水，看着它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添上一抹污渍，让他心里有了几分畅快。
“叫我Nick就好；不得不说，作为一名清洁工，你真是非常没有职业道德。”Nick从James背后走到他面前，着装得体，步伐稳健。
“你应该庆幸我今天没有办成你经常去的咖啡店的服务员。”James咧开嘴，虽然这让他嘴里的伤口更加严重，但James觉得俏皮话就应该配上相应的笑容。
Nick果然大笑起来。“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说俏皮话！”Nick从怀里掏出一支雪茄，用牙将顶端咬下，然后用身边打手递过来的打火机点燃。烟头的火红闪耀了一下，烟雾随之而出，从他的鼻孔中重重地喷出，将James的脸吞没。
“好东西。”James咳了一下，说。
“当然。来一口？就当是你的临刑烟。”Nick将口中的雪茄烟取出，朝James摇了摇。James点点头，将递来的点燃的雪茄烟用牙齿叼住，深深地吸了一口，让烟在体内停留了一会，才缓缓地吐出，让那道烟线因为惊人的肺活量变得又细又长。
“我猜猜，等你抽完这支，就该送我上路了？”吐完雪茄烟气，James将后背整个摊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着向远处伸长，一幅不予抵抗的样子。
“实际上，你现在就得死。”Nick招了招手，几个打手从怀中掏出格式手枪，黑洞洞的消音器对着James的脑门、心脏以及其他器官击出子弹。
“再见了，James Barnes。现在没有人再敢靠近真相半步。”Fury将没抽完的雪茄在烟灰缸中摁灭，但雪茄被另一只手从身后抽走。Fury疑惑地想转过身，但顶住后腰的枪口跟脖颈上横着的利刃让他不敢动弹。
“是谁！！！”Nick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但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声音一出口就变得支离破碎，而且喉咙如同咽下滚烫的油一样疼痛。
“我猜你从来没有亲自试过您自己授意开发的新产品吧，虽然我明白您只是用毒品这个行当来钓鱼而已。不过绝境的未完成作倒是已经有了相当出色的致幻、麻痹神经与混乱感官的功效；虽然缺点是破坏免疫系统的速度很快但不能立刻致死，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个优点呢？不然我们就不能像这样好好聊聊天了。”James保持着威胁的姿势将Nick慢慢带到办公桌后，用脚从桌下勾出一只密码箱。
“请市长先生打开它吧。”James抽回匕首，让Nick跪在箱子前，用枪指着他的头，礼貌的请示着：这间市长办公室中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无法强行打开的密码箱。
那里一定有什么。
Nick因为绝境的关系浑身是汗，不断地抽搐着，但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去输入密码。
身后的玻璃窗倏忽间碎裂。
在晃神之中，一个身影从一旁闪出，将James与Nick按倒在地。
那个曾经充满活力的颜料小子，倒在地上，温热的血从头后的创口处徐徐流出，衬得那张消瘦的脸更加苍白。
James拉着Nick的领子将他拖到一个能藏匿的角落，他看着Steve金色的睫毛半垂着，湛蓝的眼眸每一秒都在消退一份神采，直到变得灰暗。飞扬的雪花从破碎的窗口中呼啸着席卷进房间，将原来充斥着的雪茄烟气统统带走，显露出在房间各个角落死状各异的打手们。
James想去拉Steve瞬间蒙上一层雪白的身体，但手刚一暴露在风雪中，一颗子弹就招呼了过来。
一边的Nick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手脚不时抽动着，嘴里满是带着血色的泡沫，从口中溢出。
James已经不关心密码箱了，在那位神狙手的瞄准下，他在房间内用极快的速度避过身后的子弹，夺门而出。
他的双眼通红，从市政大楼来到狙击手在的斜对面的一间民房，但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张字条：
来扫墓吧，Bucky。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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