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ddleof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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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犯追踪】毛囊的咏叹调

毛囊的咏叹调

OOC,有病,看完s4e9之后心里憋着一股气得散出来

Elias以老师 X Anthony刀疤小哥,前后不分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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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thony有多久没见过Elias了?五年?十年?可能没有十年那么长,但眼前跟自己同龄的年轻人脸上多了更多的东西。Anthony读不懂那是什么,就像他曾经也读不懂Elias被束缚着手脚、拖进恶行矫正室的表情。

    Anthony从来都读不懂Elias。但Elias从来不嫌弃这一点,反而跟他和有着数学天赋的Bruce成为了好友。自从教养院解散,他们再也没见过面。直到今天。

    他们站在海边,一个没有任何摄像头的死角。海风钻进两人的衣领,引得Anthony缩了缩脖子,相反的,Elias对此毫无反应,只是皱了皱眉:这海风将纽约又咸又苦的垃圾水的味道送进了他的鼻腔。

    Anthony想说点什么,但他看了看脚边躺着的那个黑衣人,那支本来应该扎在Elias脖子上的注射器现在深深地埋在这个家伙的大腿根,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他肯定已经玩儿完了。自己因为这个家伙而挨了一个枪子儿,但只是擦伤,除了让自己身上本就褴褛的衣服多了更多的撕裂口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嘿,Anthony,说点什么。”Elias说着,从地上的尸体身上摸出一包烟跟打火机,抽出两根,将其中一根递给Anthony。Anthony接下,像Elias一样将烟叼在嘴里,然后Elias将两人的烟一一点燃。Anthony吸了一口,劣质的烟草灰因为破损的滤嘴倒吸进喉管,喉咙火辣辣地疼,但Anthony什么都没说。因为Elias什么都没说。

    “话还是那么少?看来流浪生活对提升社交水平并没有什么帮助。嗯?”Elias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灰色的烟融进深蓝色的海风中,一眨眼就不见了。两人并不能看清对方的脸,只能盯着他们手指间一亮一亮的火点。

    风更大了。火点也消失了。

    Elias拍拍Anthony的肩膀:“帮我把这个处理了吧?”于是那个尸体从此人间蒸发。

    Anthony在旅馆的浴室里冲洗着身上的泥巴、树叶跟血迹,隔着门,隐隐约约听到从门外传来如同鸡叫或者野猫叫的声音。Anthony擦干身体走出去,Elias双手放在头后靠在枕头上,电视上是一个脖子上有两层肉的女人,在乐器伴奏下,对着镜头做出狰狞的表情,那Anthony耳中鸡叫一样的声音就来自于这样的女人。

    “哦,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Diana Damrau的?”Elias对Anthony微笑着说。他将遥控器扔在床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付过费了,你可以看那些成人频道。”说完绕过Anthony拉开门走出门去。

    “你会来找我的,对吗?”Anthony看着Elias的背影,说出了这一晚第一句话。

    “我很希望是你来找我。晚安,Anthony。”门轻轻地关上了。

    Anthony将自己甩在床上,抓起遥控器摁到黄片,里面男人女人交错的身体此刻却怎么也让他提不起兴趣。他摁回那个鸡叫一样的女人,但那片段已经结束了,于是Anthony就着这里看完了这个叫做《魔笛》的歌剧的余下部分。

    当天晚上,Anthony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那里有海,有火,有Elias、Bruce和自己。有血、有水、有孩子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吼叫声。有枪、有烟、有毒品、子弹和美金。Anthony站在Elias身边。他们走在海面上。太阳从海平面以上下落到海平面以下。

    然后Anthony在窗外小鸟的鸣声中醒来。他拉开被子,发现自己勃起的性器与遗精。

    Anthony穿好衣服走出旅馆的第一件事就是抢了一辆车,一路撞翻了几个路人以及街边兜售粉丸片的家伙。他抢了他们的钱和货,然后躲了几天,直到一个毒品小头子带着一票人找到他。

    Elias费力地躲过地上毒贩们的尸体跟血迹,来到角落,站在Anthony面前。他蹲下,从怀中掏出一支围了一圈金箔的雪茄,掐掉顶端,点燃,然后看着Anthony吃力地转动脖子调整角度来咬住它,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让烟雾伴着肺里的血喷在Elias整洁的西装上:“我不爱抽烟。”

    Elias笑了一下,将雪茄扔在一旁,一只手捧着Anthony的脸,大拇指轻轻地擦拭着那里的血液:“做的好。但是记住,下次不要再把普通人牵扯进来。”

    Anthony忍着浑身各处断裂的骨头带来的疼痛,笑了一下。

    等伤好了之后,Anthony进了警校。四平八稳的毕业,当了个四平八稳的警察,而且四平八稳的从不升职。

    这是Elias吩咐的。

    Anthony每一次再见到Elias时都能发现巨大的不同。比如眼镜,比如袖口,比如手下的人;但Anthony最关注的是Elias的头皮。

    Anthony没见过Elias的父母,不知道这是不是遗传的问题,但毫无疑问的,Elias的头顶愈发的秃,就像动画片里秃鹫的脖子一样。

    于是在接触HR的前一个晚上,Anthony没忍住:“你跟以前真是不一样了。”

    Elias正在整理手下们对于HR成员的汇报资料。他手里的动作停下了。转而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无奈地笑了笑。Anthony很后悔:“我买了生发产品。”Elias看向他。Anthony被盯的心里发毛,但嘴上还是控制不住:“实在不行的话我去买假发。我还记得你以前的样子。”Elias听了大笑起来。

    “你今晚的话格外多,我亲爱的Anthony。”Elias在手边倒了两杯威士忌,招手示意Anthony。Elias抿了一口,接着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觉得回到过去就能改变一切。交易已经完成了(木已成舟),不可能再重来。”Anthony看着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穿着警服,面前的是自己的发小,计划着收拢HR,继而推翻那五个老大的统治。而自己脸上的疤早在认识Elias前就有了。他自然清楚Elias的意思。

    他只是没来由地担心Elias。虽然他知道那从来都是多余。

    “真的,Anthony,谢谢你。”Elias的目光透过那两只镜片,仿佛穿透了Anthony的思想,一如往常。Anthony一口闷干了那杯酒,将酒杯放回原处。

    “还有一件事,Anthony”Elias叫住了正要离开的Anthony,“你经常哼的那个小曲,那是《歌剧》的选段,《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不用谢。”

    是了,自从那晚之后,Anthony没再看过任何一部歌剧,但那天洗澡时的曲调成了他这十几年来挥之不去的耳虫。

    Anthony哼着这曲调,身影消失在街道的角落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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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义的The End,因为小哥结局怎样大家都知道了对不对......

对不起还是写成严肃向的了,本来想写成欢乐向的剧情,比如小哥担心以老师的毛囊所以偷偷买了各种生发产品掺进老师的洗头水,老师每次问我是不是又秃了小哥总会非常紧张僵硬的回答说没有没有Elias你还是那么酷那么帅一点都不秃就算秃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帅,什么的。但这实在太ooc了,不会写,感觉化成条漫会更可爱但是画画又不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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