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ddleofNight

AB=BA=ABA=BAB/无差互攻杂食/不混圈/只是想写一些自己想写的东西/请不要跟我ky

【桑巴闪】误差可忽略不计

一个由一个普通脑洞突然变成收不住不知道该怎么起始发展结尾的迷幻脑洞,本来框架都定好了结果又经历了两次魔改变成这样粘嗒嗒的不成形的科幻小故事,写到最后感觉已经不是cp文了而是别的奇怪的东西......

这篇文变得非常不好吃了,实在非常抱歉......

贴一下原来的脑洞:

有没有人喜欢黑影猎空这一组的?前两天睡前突然想到,猎空那样的症状就是身体的粒子处于被观测到于尚未被观测到的状态之间,也就是游离在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地方或者任何一个时间点;而黑影的e相当于将自己的身体粒子借由扔出去的那个媒介传送,就是一种迷你型的teleportal,在传送的一瞬间黑影的粒子就有可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分散在各个角落。假如,某一次这样的传送失误了,黑影有没有可能见到同样在时空中流窜的猎空?在这种可忽略不计的概率下相见,感觉也很浪漫呢,而且两个人的性格又都那么可爱(●'◡'●)

黑影/猎空,斜线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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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差可忽略不计0

Olivia更喜欢Sombra这个称号。Olivia听起来不太像个混过黑帮的顶级黑客,于是这个名字被她自己封锁了,用你能想象到与想象不到的手段,将那些字母藏匿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小角。但鲜为人知不代表无人可知。说实话,当那个俄罗斯举重冠军念出自己的名字时Sombra还是有些吃惊的,但那份慌乱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太久没有人念过她的名字了。太久了。久到当那些音节出现的时候还顺带唤醒了一些别的记忆。挺美好的记忆,只是搁置的时间太长了,就像一盘原本可口的火鸡千层面在冰箱深处放了几年那么久。也许它看上去还行(也许吧,只要它没长毛或者霉斑什么的),但任何正常人看到这样冷冰冰臭烘烘黏糊糊的东西肯定会眼都不眨将它扔进垃圾箱。这份过期的记忆千层面在Sombra的大脑冰箱里存放了很长时间,她当然想过将它丢进自己的脑中下水道,但看到自己举着面食盘子的手下方就是厨余绞碎机的时候,她都会默默把绞碎机关掉,把盘子在放回冰箱里。就像现在,Sombra坐在安全屋的椅子上打盹:她的肩膀刚换了新药,里面有一些安定剂,让她的脑子晕乎起来,好像坐在游乐场那种团团转的大杯子里一样。远处的电脑主机的一些按键闪着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刺眼。

没错,刺眼,就像她的黄色制服和笑容一样。

Sombra的转移器当然是从别处偷来的;顶尖的黑客,而不是顶尖的物理学家或工程师,虽然也算那么一点。那家除了食品以外还制造高级军火的公司冷得要命,甚至让Sombra怀疑那里的员工都是企鹅。她一个一个地撂倒绕不过去的守卫;还算容易,光学迷彩从没让她失望过;然后来到研究部,用枪指着那个唯一值夜班的部长脑袋,让他把转移器的样品交给她。那东西当时还没现在的这么迷你:如果说现在的迷你款是个普通人,相比起来那个样机大的就像个巨怪。Sombra皱着眉头让那倒霉部长把样机装箱,然后从桌子上顺走了一个漂亮的碟形设备,有她手掌那么大。但那个老狐狸比看上去狡猾的多。屋内的警报器开启了。Sombra最讨厌那声音,总让她想起睡意正浓时响起的闹钟。打昏部长后,Sombra拎着那大概有二十多磅的鬼东西在那冷藏库一样的公司地下三十层乱走,像只被切了半边翅膀的苍蝇似的,嗡嗡直叫,在桌面上飞速地打转。她扒光了一个家伙,穿着他的防护服上了电梯,庆幸自己留意了这家公司用的是指纹识别而切下了那个光屁股的一只手:左手,真幸运,电梯运作了。她在快速上升的电梯里深呼吸,大脑飞快地回想着背了几个星期的地图。她清楚这栋大厦的每一根电线、每一条管道、每一个出口。她计算好在电梯门开启的那一刻用立体投影分散火力,而自己趁机从电梯井进入一条管道,三十米后右拐,把箱子从那里的滑道进入废料堆,她有三十分钟时间逃离然后在箱子被腐蚀透之前取走,之后就是彻底离开这里再交货之类的普通流程。

她是这么想的。但电梯在还有半层到一楼的时候停住了。电梯内的灯顿时黑了下来,转而变成紧急照明的红色。

四周很安静,都能听见吊着电梯的钢丝绳在轻轻嘎巴作响。除此之外Sombra还能听到由远及近传来的脚步声:一层跟负一层都有。她抬头四处搜寻,发现了她当时黑掉的摄像头,上面的红点一闪一闪,标识着她的非法入侵已经遭到破解,电线另一头的家伙们正跟她实现相对。Sombra都能联想到自己的眼睛在夜视仪那绿色屏幕里发光的样子。

她耸耸肩,依然强迫自己朝摄像头俏皮地笑着,做了一个举白旗的动作。电梯门很快开开了,十六把冲锋枪的枪口对着自己。Sombra依照他们的指令把箱子踢了出去,然后她被守卫们从一半高的电梯口拖了出去,过程中磕破了额头,血流了半边脸。

“嘿,对女士不能温柔一点吗?”Sombra不满地抗议,刚刚磕到的是她的左额叶,说话这项功能被脑震荡影响,所有吐出来的字像缠绕在一起的面团。

她被带到废料堆,那里的空气都充斥着刺人的热度与气味。Sombra期待着会有大反派一样的公司老板或主管来跟她废话,好替她争取一些时间,就像那些电影里演的一样。但什么都没有,架着她的守卫们穿着防护服,看起来就像从流水线上倒膜生产出的一样,那层衣服隔绝了他们的皮肤、体温,只有一双双眼睛透过透明的高强度聚乙烯看着她。她不是什么英雄,甚至鲜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所以不会有相对应的反派来给她的死亡发表演讲,只有这些蛆虫一样的小喽啰,将这片无名的黑影扔进下面那堆发光发热的放射性垃圾。

那是一个高台,大概有500英尺高,所以Sombra能做几秒钟的自由落体。那几秒似乎有一个世纪长,她好像朝着一个深不见底的火山口掉下去。人们都说火山是地狱的入口,她会直直地掉进恶魔的油锅里吗?Sombra的大脑胡思乱想着,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袋发出光芒。

那个下落的躯体在废料的上空消失了。


误差可忽略不计A

下落的时间长的有些诡异,Sombra睁开眼,可眼前的事物却比下落时间还要诡异的多:她依旧向下落,但看不到下落的尽头;周围的景色非常的不对劲,老电影一样的画面从眼前划过,感觉像缠在一起的柯达胶片(古董一样的玩意,鬼知道那是什么,Sombra想),上面很多定格的图像,但随着自身的下落那些图像动了起来,像在她妈的看24帧动画片,上演的确实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Sombra自己坐在电动摇摇马上吃着冰淇淋;不是幼年时的Sombra,而是现在二十多岁的成人Sombra。她承认这看上去愚蠢至极。

就在Sombra在无尽的下落中感到疲惫的时候,什么东西从背后撞上她,那股冲力让Sombra和那个不明物体朝那些流动的胶片画面撞去。Sombra听到了什么东西撕破的声音,下一秒她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坐在多拉多的一个披萨店门口,阳光明媚,她面前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啊,头疼死了。”一个声音让Sombra意识到有人坐在自己对面:一个棕发雀斑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按压着太阳穴跟鼻梁骨。

“嘿,你。”Sombra打了个响指吸引了女孩的注意力。女孩抬眼看到她,表情错愕,但惊讶的程度在她环视四周后又上了一个等级。

“这是哪儿?”女孩开口,英式口音。

“多拉多的一个披萨店。你从哪里冒出来的?”Sombra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枪,但想起已经没了子弹,就将胳膊堆在桌子上。

女孩依旧有些困惑,但她刚要开口,服务生端来一份热乎乎的玛格丽塔披萨,放在两人中间。“祝好胃口。“服务生说着就离开了,好像Sombra跟另一个女孩一直坐在这个地方一样。

番茄跟奶酪的香味很浓郁,但Sombra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并不敢下口。可是女孩似乎没想那么多,抓起两块披萨,左右开弓地吃起来。她的吃相不雅观,好像一出生就没吃过饭一样;但不可否认女孩的吃相勾起了Sombra的食欲,在桌上的披萨已经被消灭一半的时候,Sombra终于决定加入战场,饼坯又薄又脆,烤过的番茄有着奇妙的甜味,菠菜鲜嫩,更不用提软软的马苏里拉芝士。两人为了最后一口差点打起来,但她们一致决定再要一张披萨,这一次一半是墨西哥辣椒鸡肉,一半是腊肠黑橄榄。

吃饱了之后的两个姑娘的表情都缓和的不少。

“Lena。很高兴见到你。“

“……Olivia。我也是。“

她们郑重地互相握了对方满是油的手。Sombra刚把钱放在桌子上,两人从座位上消失了,一些钢镚失去了依托,从半空掉在地上。


Sombra跟Lena站在一片沙漠中,远远地能看到努巴尼一些建筑的影子。

她们走了很久,终于赶在下一次沙暴之前进入了努巴尼的防护力场。一路上她们分别叙述了自己出现在多拉多之前的经历:Lena有着在时空中到处乱窜的毛病,而且是守望先锋的一员;Sombra基本上说了实话,除了自己是去一家公司偷东西以及自己是个犯罪好手以及自己曾经混过帮派等等等等的事情(当着守望先锋的面说那些事绝对不会是个好选择),于是事情就变成了她是个无意中被卷入黑心公司实验的普通员工。她们大致确定了彼此的相遇是一次罕见的量子纠缠,两人必须通过不远不近的距离来保持粒子稳定,否则就会出现握一次手就会转移到另一个时间地点的情况,而且这种转移很大可能是随机的,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把她们空投到南极去。于是她们尽量呆在科技发达的努巴尼,尝试做点什么解除这种情况。

“很遗憾,我无能为力,祝你们好运。“最后一位能找到的物理学家这样说。Sombra有些丧气地坐在地上,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尽量不当着Lena的面骂出最难听的话。Lena更加垂头丧气,她们的随意转移是因为她的原因,Olivia只是个在时空中无意经过的普通人,Lena不可控制地撞上她,她们的身体在各种意义上绑在一起,随意的挣扎都会带来崩坏。

“你想吃饭吗?炸鱼薯条?”Lena小心翼翼地问道。

Sombra甩甩头,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亲爱的,坏消息,我刚刚……“

一个醉鬼晃荡着经过,撞在Lena的背后,让本来就弯着腰跟的她跌向Sombra,两人的脑袋硬生生的撞在 一起。


“……花完最后一毛钱。“

两人站在国王大道的一个小巷里,刚才被撞在一起的地方隐隐作痛。

Sombra四下看了看,发现在脏兮兮的墙壁上贴着半截小广告,依稀能看到半拉菜单,招牌菜有奶酪薯条、烤鸡翅,还有炸鱼薯条。

炸鱼薯条?Sombra的眉毛扬了扬。


误差可忽略不计B

“这就是你说的娱乐活动?我以为我们要去游乐场!”Lena抱着唯一没来得及撤出的小孩,躲在银行的大理石柱后面,对掩体后面的Olivia大吼着,虽然她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冲锋步枪的声音淹没,只有寥寥几个词传到对方耳朵里。

“这比过山车有意思多了不是吗?”Olivia在掩体后,快速熟悉着从银行智械守卫的碎块那里拿到的若干武器:小型防护力场、催泪弹、还有几挂能匹配Olivia自己冲锋枪的子弹。在充填子弹完毕的那一刻,Olivia久违的安全感终于回归了一点点。感谢上帝,对方是仇视智械的当地小帮派,换言之既是一群人类,手中现有的东西都能排上用场;如果换成失控的机器,催泪弹可不会起到正面效果。

大脑正在快速思考的同时,劫匪们停了火,慢慢地靠近她们。Olivia默数着空旷大厅中回荡的脚步声,预估她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她扔出催泪弹,如同预计场景之一,这些人没有趁催泪弹引爆就摧毁了它。但在那短暂的空隙,Olivia还发动了身上尚能运作的EMP,趁着那些劫匪们被沉重的义肢压垮时,开启了防护立场,将Lena跟小孩罩在下面。

光学迷彩,让Sombra成为幽灵。她绕至劫匪们身后,用冲锋枪扫射。被击中的人们惨叫着,无意识地举起枪,濒死的肌肉扣动扳机,在虚空中无谓地射击着。千疮百孔的天花板洒下尘沙,将屠杀场笼罩起来。Lena紧紧搂住怀中的孩子,捂住他的耳朵,被流弹击中的立场泛起像水波的样的纹路。

枪声很快停止了。

Olivia看了看身边,刚刚站在她前方的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太可惜了,他们戴着面具或者长巾,也无法从他们乱七八糟毫不统一的衣服上看出些什么线索。大概如她所料,只是当地一群小混混罢了。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一声闷响将Olivia从久远的记忆中拉扯回来。Lena用枪托砸昏了一个装死以找机会偷袭Olivia的家伙。她看着Olivia,表情是Olivia从未见过这个开朗女孩所表现出的沉重。她下的是杀手,特别是在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本能让她没有留一个活口。她想对Lena辩解什么,但脸部的肌肉是那样僵硬,连牙关都咬得如此紧绷,让她无法对这个一脸失望的女孩吐出任何字眼。

“你觉得这很有意思吗?”Lena扔下枪,转身背向Olivia,从银行一道被炸开的裂缝钻了出去。

Olivia摸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的表情一如以往:微笑着、嘲笑着。她跟着Lena,越过了呆坐在力场中央的小孩子,眼神如同死尸一般,好像周围的任何事都与他毫不相干。Olivia没有多看他,而是沿着Lena走过的路离开这里:守望先锋或者城市安保很快会到,留在这里反而是自找麻烦。

Lena已经走出很远了,Olivia一阵小跑才跟上她。

两人沿着满是涂鸦的墙壁一直走,直到这堵墙的终点才停下:Lena不得不停下,那里是个死胡同。她们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良久,Lena终于开口:

“为什么不等待支援?”

“为什么要一个人行动?“

“为什么杀人?“

Lena的咆哮中带着哭腔。比起疑惑,更多的是质问。

Olivia回答她:“我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Lena站在灯光下,转身面对着阴影中的Olivia,走近她,问道:“你究竟是谁?“

“Olivia,我的名字是Olivia。“

Lena握住Olivia的手腕。


误差可忽略不计C

Lena摇了摇手中的喷漆罐,那里传来的声音让她失望:这是她们今晚最后一罐油漆了,而墙上那个咧着大嘴的骷髅头的黑眼窝只完成了一边。

“看来今晚只能做到这儿了。Oliva,你那里还有多余的喷漆吗?”Lena调整了一下面罩的位置,好让她的鼻子不被压得发疼。

“没有了,都像我的钱包一样干净。”Oliva将脚边的空罐踩扁,凌空飞起一脚将罐子朝小巷子的远处踢去。罐子与其他钢铁垃圾相撞的声音激起一阵凄厉的猫叫声。Oliva大笑起来,她脸上的夜光涂料在黑夜中一颤一颤的。

“安静点,你不想让我们在进一次局子吧?”Lena在Oliva的脑袋后面“啪”的一巴掌。

两人翻过涂鸦过的墙,走在互相交错的管道上。贫民区这个鬼地方,生锈的管道在这里的上空中纵横交错,常年不见阳光,唯一的天气变化大概就是下雨,可是雨水流经那些锈迹后变得发红,隐隐看去像是下了一场血雨一样。Lena将兜帽朝自己的两颊紧了紧,不让雨水跑进衣服里、Oliva跟在她身后,百无聊赖地看着脚下,数着自己走过了多少个连接口。

“Oliva” Lena突然停下脚步,让她身后的Oliva差点绊倒,“你有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吗?”

Oliva正想埋怨她的突然停止,但Lena抛来的问题比这更加突然。调皮鬼Oliva的大脑短暂地停转了一秒,然后随随便便地回答道:“天知道,当罗宾汉吧,大概;你知道罗宾汉是谁吧?”

Lena转过身体,给了Oliva一个脑蹦:“当然,别忘了我是英国人。”

然后她垂下手,雨水顺着她被淋湿的额发向下滴。

“我是说梦想,Oliva,梦想。”

“我说了,罗宾汉,或者差不多的人吧。我从有钱的垃圾那里抢来钱,然后我再把那些钱分给穷人们,当然包括我自己。然后我们就能住在公寓里,买来画布和颜料了。”Oliva的莫西干头被雨水淋得垮塌了下来,像是遭了冻的植物那样,乱七八糟地盖住Oliva剃过发的头皮。脸上身上的各色染料也被雨水冲刷地扭曲了起来,混合在一起后,在Oliva深色的皮肤上肆意变幻着姿态。

“哈哈,倒是很有你的风格。亲爱的Oliva。”Lena的眼睛在挡风镜后笑得弯了起来。Oliva看着她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那你呢?这种奇怪的问题可是你先问我的。”

Lena抬头,看着她们上方灰蒙蒙一片的管道。

“我想离开这里。”

Oliva并没有对这个回答感到惊讶。

“我不属于这里。你也是,Oliva。我看到新闻,战争已经来临。因为什么不明原因,我们本不该在这里,而是在战场上,Oliva,做正确的事情。”

Oliva悄悄地叹了口气。

“那些孩子、女人,他们正在受苦。我们在这里悠闲了太久了。”

Oliva打断她:“话是这样说,可我们要怎样做呢?我的意思是,我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除了你来自英国我来自墨西哥。”

“总会有办法的。我要坐明天早上四点的渡轮去市中心,看看能不能找到守望先锋在这里的分部。他们会有办法的,Oliva,他们很棒。”

“唉,守望先锋……我听到消息,那里似乎也不太平。哈,当权者们,对吧?总是嫌弃自己拥有的不够多。现在恐怕不是什么好时候。”

“早就不是什么好时候了,Oliva,在我们出生之前就不是什么好时候了。但我们依然要活下去,对吧,要做些什么。“

“真的是只有你才能说出的话,Lena亲爱的。不过我赞同你,我们得做点什么活下去。这个阴森的鬼地方我真是呆够了。“

“你要一起来吗?“

“我?不不不,我似乎跟守望先锋这种东西不对盘。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你确定吗?也许我们一起去才能发现更多呢?“

“谢了,甜心,你真的是个好姑娘。祝你一帆风顺,Lena,我明天会把涂鸦完成的。等雇主付了钱我会给你寄一半的。“

“你会知道我在哪里吗?“Lena噗嗤笑着说。

“当然,守望先锋,不是吗?罗宾汉记得城里每一个流浪汉的地点。“Oliva朝Lena眨了眨眼,然后越过她朝前方飞快地跑。

“后一个回家的人是猪头!“

Lena听到从远处飘来的Oliva的声音,立刻朝着相同的方向追去。


……


误差可忽略不计I

“全体注意,钻石被盗!钻石被盗!她还在博物馆里!”

“收到!DVA,我看到她了!”

“抓住她Tracer!至少把钻石拿回来!”

“喔小可爱,尽管试试看~”

警方公共频道被切断,转而被一个私密信号所取代。Lena在档案库里听过这样的声音无数遍了,这个擅自在警方档案库里修改文档,自称“Sombra”的女人。专案组组长的头发在警长的怒吼中日益减少,而且这次Sombra居然还留下了将要作案的时间地点,组长在揪掉一把头发的同时悲愤地表示一定要捉拿她归案。

“听着,Sombra,假扮佐罗的无聊游戏结束了!”

“放轻松,长官,我老板只是想借来玩两天,我会还回去的。”

“真有趣。听着,把东西交出来,然后老实点束手就擒,法庭会考虑给你减刑的!”

“Lena,Lena,我亲爱的,你要是读过我的全部档案就不会这样讲了。好了,别再追着我跑了,虽然我很喜欢捉迷藏,但我现在真的要走了。小心头顶。”

“小心什……”

Lena抬头去看,紧接着一声轻微的噼啪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上空。依靠动态视力,Lena躲过了对方扔出的几枚电击片,但是被一脚踩在肩膀上,对方借力飞向更高的地方,自己则跪倒在地。

“Adios!”Lena看着Sombra一边高喊着再见一边通过飞爪荡过博物馆的大厅,打碎玻璃逃走了。在一瞬间Lena听到耳机里除了嘈杂不清的噪声,还有Sombra和另外一人的对话:

“谢谢你借我飞爪,小蜘蛛。”

“再这样叫我,你就玩完了。”

Lena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耳机里又切回了警用公共频道:“Tracer,目标已经开始移动,做的不错。”

“全靠警局栽培。”Lena回想着自己在错身的一刻偷偷黏在那小贼脚腕上的信号发射器,长出一口气。


……


误差可忽略不计O

又到了下雪的时候了。

Lena坐在大雪岩上,无聊地盯着自己晃动的脚尖。她偷偷从圣诞工坊里溜出来,时间有点长了,Rudolph很快就要出来找她了。

“拜托Oliva,快点来呀。“Lena闭上眼睛,祈祷着现在气温足够低,低到……

“嘿,精灵。“

气温足够低的时候,冰霜妖精Oliva就会在这座雪岩顶的某一处雪堆里走出来,就像其他冰霜妖精一样,年复一年。

Lena是第二次遇见Oliva:去年她在暴风雪里迷失方向,Oliva帮助了她,只要忽略她最开始假扮雪怪吓唬她,还有喜欢把她的双脚冻结在地上,还有其他一些诸如此类的事,忽略它们,Oliva是个帮助了Lena的好妖精。

Lena为了报答Oliva,送给了她一件圣诞礼物,用彩纸包裹后捆上缎带,放在Oliva居住的雪洞中。Oliva的第一反应是没什么反应,但是她沉默了很久,久到Lena开始坐立难安。直到Oliva用她那只冰冷的手按在自己头顶,把自己的尖顶帽都压扁了,毛绒绒的白边甚至遮住的眼睛,Lena才知道Oliva很喜欢她的礼物。

只不过当Oliva苏醒后发现她送她的礼物--一长串小彩灯--正按照螺旋线缠绕在自己身上时,Oliva的表情让Lena退到一块石头后面,尽力地咧开嘴,赔罪地笑起来。

“我真的觉得我该回去了。Nicholas会着急的。而且我现在好冷,快感觉不到自己的脚趾头了。”

Lena除了头以下的部分都被埋在雪里,被堆砌成葫芦状,看起来就像个装了Lena头雕的雪人。而Oliva还在施展着魔法,在Lena身上增添着一个又一个的冰雪小装饰。

“啊亲爱的,你现在简直可以装进玻璃球里送给乖宝宝们了。”Oliva在Lena的帽子尖上放了个小星星,微笑着说道。

“那我希望你喜欢你今年的圣诞礼物,虽然你的名字还是在黑名单上。”

“我很荣幸。”


……


误差可忽略不计Z

Tracer站在角落里,那里有一个小小的Lena,站在墙角的墙角里,看着更加缩水的Tracer。

L,E,N,A,这样的字母在纯白的空间里漂浮着,就像比基尼海滩天空中的小花一样。

Lena试着朝远处跑,她的身体在无垠的空间里分成无数个帧,每一帧都是稍显不同动作的她自己。她就这样好像绕地球跑了一周,整个空间被她自己的帧填满。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后没一会,那个帧又一个接一个的消失,重新回到Lena身上。

“喂!”她朝着远方的奇点大喊,回声由大变小,又由小转大,吵得Lena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

脚下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Lena蹲下,镜面的地板浮现出来的却不是她的倒影,而是一个染成紫色头发的姑娘,一边是断眉,让她看上去有些坏坏的。

“你是谁呀?“

你是谁呀,你是谁呀,你是谁呀。

对方的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她们中间隔着的那层地板有着完美的隔音效果,Lena什么都听不到。然后对方的手在地板上敲击起来,传来之前听到的咚咚声。

宛如自己的倒影,虽然截然不同。Lena学着她的样子,也在地面上敲击起来。

咚咚咚。

Sombra站在角落里,那里有一个小小的Oliva,站在墙角的墙角里,看着更加缩小的Sombra。

“嘿这里怎么这么亮,我要瞎了!“Oliva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发生了什么,刚才明明站在一片黑暗中,看着那些比黑暗还要深邃的星云飘来飘去。她有些无聊,就敲着脚下的地板玩。那地方一片黑暗,让自己有些瞌睡。也许自己做了个梦?也许自己打了个哈欠?这片亮晶晶的地方让Oliva莫名烦躁起来。

似乎脚下的影子有少许不同?Sombra低头去看,那哪里是有少许不同,那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喂!能听到吗?“Oliva朝那倒影中的女孩大喊,可没一会就被奇怪的回声吵得耳膜疼。她捂住耳朵,用脚使劲踩踏着地面。

一下,两下,三下。

“你是谁?“Sombra与Tracer面对面而站。

“我是Lena。“

“Oliva。“

周遭的景物飞快的变动着,好像宇宙大爆炸那样,伴随着炫目至无色的光芒,物质飞溅,形成新的事物。137亿年的变化在两人的身边流动着,两人的身体也随之一起,孕育而出、成长为人、腐朽重生,循环往复。

“你是谁?“

“我是Lena。“

“Oliva。“

这是她们能做到的唯一对话。


“嘿Lena!瞧瞧我发明了什么东西!“

当时空0的Lena佩戴上温斯顿的新发明后,Lena与Oliva的宇宙们开始坍缩,警探、小偷、街头涂鸦、小流氓、妖精、精灵……一切的一切重新聚合,就像一盘散落的丝带又被重新卷起来一样。

“我是Lena。“

没有回答。

然后只剩下了宇宙∞。


“Oliva。“ Sombra从伤口的阵痛中苏醒,口中念着自己的名字,想要回答谁的问题一样。远处的处理器闪着蓝色光点,看起来有些眼熟。她起身去换药。今天遇到了个义警,躲闪不及挨了她一枪子。哦对了,那个义警的胸前背后不是闪着浮动的蓝光吗?

算你运气好,小女孩。Sombra回想着那人驱散围观人群时的笑容,刺眼地有点让她发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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